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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傅先河:明亮的灯
    发表时间:2019-11-21 来源:党建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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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万千征程君为径,勤奋作舟获灵性。

      不缺日月沐爱河,没有思想成盲丁。

      熟悉世间路途暗,陌生夜里灯火明。

      读书点燃心百盏,照亮天地任驰骋。

      灯,给人类带来光明和进步,给人以鼓舞和力量!

      近日休息时,我清点了一下家里的灯,竟然有二十多盏:吊灯、吸顶灯、床头灯、台灯;LED灯、白炽灯、日光灯;还有五颜六色的装饰灯。提起灯,大家可能觉得天天与它相伴,再普通不过了。然而,关于灯的记忆和印象,对于出生在上世纪农村的我来说,可谓是百感交集、思绪万千。

      小时候,家乡没有电,夜晚漆黑一片,除了偶尔传来几声狗叫声,整个村子沉睡般的寂静。照明需靠“洋油灯”(即煤油灯),如豆的灯头发出昏暗的光。夜晚起来上厕所,经常看到母亲在微弱的灯光下飞针走线,有时还看见母亲用缝衣针剥掉灯芯上的碳灰,油灯会倏地亮一下。为了省油,乡亲们吃罢晚饭,忙完手头的活计便早早熄灯。那时候,人们用的都是简易灯,只有村支部书记的家里才有罩子灯,其外形美观、体量大、造价高,但是特别费油,支部书记也是在有公事的时候才会“奢侈”地用上一回。晚上村里开社员大会或放露天电影时,在高处放一盏气灯,每当点燃气灯、亮如白昼,孩子们欢呼雀跃,像过年过节一样。当时我就想着,要是天天都有一盏这样的气灯,该是多好啊!

      一天,父亲带回个稀奇古怪的神秘东西:拳头般大的圆筒上焊着根筷子般粗的金属管子,管子上“长着”尖尖的长“嘴巴”。父亲介绍说,这是个“电石灯”(即“嘎斯灯”),可亮了。只见父亲拧了几下圆桶,圆桶成了两部分,他把几块“电石”放进圆桶里,再将另一部分镶嵌在一起,然后放进盛有水的搪瓷缸子里,桶上压一块小石头,缸子里马上“咕噜咕噜”地冒出一串串气泡,用火柴向“嘴巴”上一点,先是“噗”的一声的响,随即吐出几寸长的火焰,又白又亮,发出“嘶嘶”的响声。我感到好奇和刺激,便凑近想去看个究竟,父亲担心有危险,赶忙把我轰走。因“电石”非常稀缺,“电石灯”后来也很少使用。

      除了简易煤油灯,大多数人家还拥有一盏“提灯”,提灯防风防雨可手提,主要用于三夏三秋的大忙时节。小时候“加夜班”最多的就是晾晒地瓜干,我们需要要连夜把鲜地瓜切成干,摊晾在地里,晒干后储存起来食用。那时候,经常是“秋雨绵绵无绝期”,只要看到电闪、听见雷鸣,就赶忙点上提灯,全家十万火急地去抢回晾晒在坡里的地瓜干。老天也喜欢捉弄人:有时候我们火烧火燎地把瓜干抢回家了,天却放晴了;有时候,既不打雷也不打闪就下起了雨,给人们一个措手不及,瓜干虽然抢回来了,但已被淋湿。

      20世纪80代,村里终于通上了电,乡亲们用上了电灯,街上亮起了路灯。新中国成立以来,尤其是改革开放之后,乡亲们的生活“芝麻开花节节高”,不必再为支付电费而发愁,也不会因停电而烦恼,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,家乡的夜晚灯火通明,人们同城里人一样,看电视、刷手机、闲逛散步、跳广场舞,享受着因祖国强大而带来的美好生活!

      (作者单位:山东省济南市历城区人民检察院)

    网站编辑:孙梦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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